而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的楼道里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三人心中又惊又喜,以为是皮鑫将吴忧给请来了。
谁知扭头一看,却是只见皮鑫一个人耸拉着脑袋,很是沮丧地走了回来。
“怎么样,吴忧请来了没有”皮鑫刚一回来,张浩天便打开手术室的门,焦急地催问。
“没”
皮鑫满面沮丧,几乎是哭丧着脸回答道:“院长,我一直苦口相劝,他都不肯来,我都向他跪下了,可他还是唉”
“这”张浩天闻言,也是一阵郁闷。
但他知道吴忧的个性,医者仁心,昔日在乡间免费为村民义诊,为了病人可以连夜奔行数十里山路而不辞劳苦。
“皮鑫你这个混蛋,小忧这孩子我很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刚才是不是得罪他了”张浩天越想越怒,忍不住手指着皮鑫暴喝着。
“我”面对张浩天的指责,皮鑫有口难言,更是羞愧得头都差点缩进肚子里去。
不错,先前确实是自己有眼无珠,不识高人,以为吴忧只是个小小的代班医生,可以随意欺负。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吴忧不肯来,可不光是自己一个人开罪了他,聂主任夫妇俩也有很大责任。
要是他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