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后面的人,和已经知道自己没胜算的人也只是在硬着头皮强撑罢了。
砰!
他开枪了,这些运动员们就像癫狂的水牛一样在赛道狂奔,要知道这可是长跑,从一开始就使光力气的话后面是很难办的。
这不是云少该担心的问题。他在人工草坪坐下,台有不少的目光不是看着那些拼死拼活的运动员们,不少都流落到了云少的身。
这些年了,云少不难想象她们都会高喊什么。一如既往的装作没有听到就是他保持现状的最好做法。
站在这里的云珑天,既不露出一脸虚伪的笑容,也不会很无理的朝着台挥手,喧宾夺主。他只是摘下笑脸的面具,再戴一面认真的面具。
大概开了三枪吧,他终于下来了。耳朵已经被刻意尖叫的枪声逼迫到了顶点。他假借不舒服的理由离开了赛场,他刚才分明看到了萧雨笙离开了赛场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找我什么事?”
萧雨笙好像只是回去换了杯热水,看着他缓步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一个重音键,脚步分明没有声音,浮现在云少脑中心底的却是无比沉重的敲击声。
“没什么,有点担心你。”
口中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这种对自我的背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