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摇晃的不太厉害,她靠在硬邦邦的座椅想要睡一会儿却在倾斜身子的时候磕到了座椅。
“疼!”她捂着头,已经惊醒的神经会这样紧绷到很久,她决定还是回家踏踏实实睡一觉。
下了车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四十几,比起往常快了将近十分钟。她努力让自己脸多一点微笑,步伐却一步比一步沉重。
吱呀!
推开门,刺耳的声音一如往常。她踩着枯萎的草坪,踏着有些腐朽的木质阶梯。推开木门,手又扎了一根一根木刺。
不过,她已经不会像当初第一次来到时候那么不堪了。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天喊地的,到最后爬到医院大出洋相。
她没有打开灯,因为她的眼睛很好,接着月光依稀能够看清客厅里的东西。这栋洋房的客厅布置很简单,一个茶几,三个沙发柜子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打扫过了,侧面的那个钟摆不知在哪天不动了。
地毯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还说的过去的物品,即便这么说,每天她都懒得脱鞋,擦来踩去的,自然而然变得脏兮兮的。
她习惯性的把背后并不沉重的背包随手丢弃到沙发。走楼梯,在这个静悄悄的鬼屋中总能发出一些让人心生不安的怪声。
早已习惯的她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