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糊涂,求你饶过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我一番感天动地的哀求下,柳轻丝终于发出了圣谕,叫我滚,并且还警告我这是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下次还敢打老师坏注意,一定把我送到监狱里面。
又蒙大赦,我赶紧像条刚刚救活的死狗爬起来就走。
不过出门前我想起了那条短信,那道影,那个飞贼虽然这几天要养伤,但是养好伤之后呢出于良知我发言提醒老师说,最好搬家别住这儿了,这儿不安全。
可柳轻丝挥舞着电棒说,除了我这个吃了豹子胆的登徒子外,谁还敢有这个胆子
她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氤氲着好闻体香布置别致的房间对我来说就如同鬼窟,进来两次就被打两次,一次比一次遭罪。我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回到家后我蒙着头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上课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心气儿都丢了个精光了,这样下去别说985的大学,我看到时候能考个一本都悬了。
肖笑问我啥事儿把自己整成这样了我摇摇头,这事儿实在没法说。
可我没想到的是,下午下课后班长周欣却指着我说“土包子,你以后下午放学后不准到处乱跑,跟我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