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疼地下不了地儿,如今倒是好了不少……”
“当真?”
沈团团失笑,“许恩翎,你是不是只会说当真这二字了?我还能因为这事儿骗你?”
“你也知道我娘没得早,我小的时候就要洗衣做饭,日日都要碰水的,再加上娘胎中带出来的体寒,所以,那啥也没少受罪。后来,还是经过了调理,才稍稍少受罪了。”
“前几日,我没有出门,就是疼的下不了地儿。我这一好,我就来寻你了。”许恩翎想起那疼痛仍是心有余悸。
沈团团了然,“要不然,你回去跟你娘说说?”
许恩翎重重地点头,“嗯!团团你可真好!”
“看我,我都快要忘了正事了!我听说孟家的孟晴儿过几日就要及笄了,孟家这是打算好好地办一场呢。”许恩翎因为离着孟家住得近,孟先生与许先生又是同为教导策论的先生,所以时常在一道儿探讨,俩人年纪相当,又能说得上话。
所以,孟家打算大办及笄礼,许家早早地就得了消息了。
“孟家?”
沈团团虽然在于隐书院里住了不少的时间,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宅在家中,鲜少出门。所以对于书院里家眷也并不大熟识。所以,愣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