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不轻易留下伤痕的逼问手段,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被他弄残了,但是最后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我始终是那句话:“没有备份,没有备份”
我这样喃喃自语不停的说这句话,与其是说是在做抵抗,还不如说是在催眠我自己,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话,我没有后手,
挨近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徐子天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折磨,他已经相信我没有备份录音,毕竟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如果有备份不可能顶得住这么久不招供,
我确实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但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记仇,非常的记仇,赵善平今晚给了我这么大一份礼物,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还打算明天把我开除掉,我唯一能对付他的武器就是手机能恢复的的录音证据了,依照我的性格,我是宁死不会放弃这个报仇利器的,
凌晨的时候,徐子天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折磨了我一夜,也把他累得够呛,他先是给我松掉绑绳,然后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说:“天亮了,等下赵校长就来了,虽然你没有承认,但我有种预感,你肯定有一份备份录音,”
我这时候已经软得像一摊烂泥,冲着他摇摇头说:“没有,”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