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愤愤不平的骂了老校医两句,然后跟沈曼茹说我们去外面的医院重新看医生,沈曼茹却忸怩的说不用了,我就不明所以的望着她问为什么,
沈曼茹红着脸小声的跟我说了一句:“傻瓜,我是闹痛经,那个老校医说的法子是唯一的治疗方式了,”
我闻言怔住,然后旋即尴尬起来,原来沈曼茹是闹这桩呀,
沈曼茹这会儿很有女人味的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亏你什么都不懂,还骂别人是庸医,闹笑话了吧,”
我脸皮有些发烫,但是嘴上却倔强的说:“你当时难受成那样子,我都紧张死了,谁叫你们都不跟我说清楚的,害我白白担心,”
沈曼茹是把我刚才的紧张跟焦急都看在眼里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喜欢从细节之处去感受这个世界,跟我们男生的理智不一样,所以刚才还是咬牙切齿体罚我的她,这会儿看我的眼神竟然温柔起来,轻哼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