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学生,而混混最不怕的就是学生的,一没钱,二没权,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只不过他们几个刚一到陈天龙面前,陡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眼前坐着的这人,平静的喝着酒,吃着烧烤。
但总是显得很不寻常,一股淡淡的压迫从心底油然而生,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再也不敢上前。
而黄毛并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抓起地上的一个空酒瓶子,然后用力在桌上一敲,只听到一声脆响,手里捏着半截,摇头晃脑的站起身,来到陈天龙面前,居高临下的吆喝道:“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深南街鸡哥,你居然敢管老子的事?”
“呵呵,”陈天龙呵呵一笑,站了起来,这一下成了他居高临下了,“那什么,鸡哥是吧?老赵一大把年纪了,带着孙女在这里做点小买卖,赚一点生活费也不容易,你们还要收保护费,我看这个,不太合适吧?”
虽然,眼前这个人面含微笑,但是鸡哥没来由地背后脊梁骨一阵发凉,不过在自己手下面前,也不能太没面子,硬是挺直了腰板。
“不合适?”
鸡哥眼一横,大手一挥,心虚的叫道:“不是要我欺负他们,这是咱们龙爷定下来的规矩,但凡是在深南街做买卖的,每个人都要叫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