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陈超然接受,只要他接受了,那就别想脱身。
只是他没想到,他眼里那稍纵即逝的算计还是被陈超然捕捉到。
陈超然已经再次肯定,这个鼎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史克山分明就是要让他和远航为敌,两家斗个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他是谁,他是陈超然,要是这么轻易就让他算计到,他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陈老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轻有为啊,江海老城区改造工程没想到会被你这匹杀出的黑马夺魁,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汗颜。”有人言语间都是在捧陈超然。
可是陈超然又不是那种被几句话一说就飘飘然的人,他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用意。
笑笑说道:“真是谬赞了,这只是公司的实力强而已,跟我个人的关系不大。”
他把一切都推到是正常程序中标的,不是因为他个人,也就是说,在老城区改造工程上,他一个人说了不算,你们打的什么算盘都没用,就算给他这个鼎也没用。
什么象征着最高权力的铜鼎,在陈超然看来,根本就是最大麻烦的铜鼎。
他可以肯定,他要是真的遇到麻烦,拿着这个鼎去找这些人,估计没有一个理他的,想拿他当枪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