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然在里面听出了变化。
“还没有吗?”这个吗字结束后,陈超然的手就放到了白静的腋下,白静是最怕别人挠她痒的,一时间表情蹦不下去了,很快就在地毯上翻滚着求饶了。
其实早在陈超然再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就消气了,她主要是当时那一下子心里头有些过不去,正如陈超然说的,她仔细想想确实那天陈超然那么说是最好的救她的办法。
但是已经生气了,总不能说好就好吧,总要摆摆谱,不然传出去她这么好哄,岂不是和她竹叶青的名字很不符。
没想到陈超然竟然知道她的弱点。
喘着粗气,娇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怕痒的?”
“就是第一次和你交手的时候啊。”陈超然说道,心里是高兴的,肯这么跟他说话了,就是情绪好了?
白静这次的行为,陈超然给她定义是间歇性情绪不稳。
听了陈超然的话,白静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两人交手的场景,其中很多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陈超然对她做的小动作,让她再次面红心跳。
白静站起身,拉开了一盏小灯。
“你今天来万山会所是来干什么的?”白静问道。
这一次是来找她的,可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