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夏老弟,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想去打扰卢老吗?”听夏炎依然在坚持,郑越儒俨然已经有些发火,喊道。
夏炎却不火,又笑了笑问道:“老郑,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为啥?”郑越儒真不明白,没好气地问道,
“我笑你出力不讨好,在这里乱操心!”
夏炎说道,见郑越儒满脸茫然的样子,解释道:“你想让卢老免受打扰,你想让卢老安稳地享受退休生活,都是你想……但你知道人家卢老乐不乐意?”
“卢,卢老他当然乐意,他身体那么不好,需要好好疗养的!”郑越儒道。
夏炎却摇头,道:“身体不好需要疗养是另外一码事,我说的是现在卢老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还愿意安安静静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吗?”
“他……”郑越儒有些语塞,这方面他的确没想过。
“他不愿意。”
夏炎极为肯定地说道:“我还记得,上次我跟你们一起去给卢老会诊,当时卢老病情恶化的原因就是他懒得躺在床上非常出去活动,我没说错吧?试问,一个安心过平稳日子的人,会急不可耐地到外面活动吗?一个真想退休的人,会把国务院颁发的奖章摆放在客厅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