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麟煜则望向慕谦,继续笑道,“慕爷不用打其它心思,我手中的盅即便你夺去也没有用,这蛊每个月都需进食一次,而喂养方法只有我知道,而且一旦它死了,你儿子身上的毒再也无药可解。”
“另外,蛊毒一旦发作,没有解药你儿子必死无疑,而解药只有我一个人能调配出来。”
他顿了下,走到慕谦身边,阴冷目光和他对上,“或者你在想,只要把我抓起来,不愁我不交出解药,这个方法其实也可以,但就要看你儿子的骨头,有没有我硬了。”
慕谦听后冷漠的开口,“荣少何必多说,如何选择我心里自有数。”
余千沫听着荣麟煜的话,满肚的怒火无处发泄,幸好她醒来了,否则今天她的宝儿不是要被人欺负算计了去?她的小外孙不是要承受毒发之苦?
很快,一会看他怎么死。
看着如此平静的慕谦,荣麟煜心里越发的没底了,可他依旧坚信着,慕谦不可能不管慕枭的死活,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慕枭身上的蛊毒已解,慕谦自然毫不担忧。
女魅很快就倒了回来,手中多了个碗,碗中装了半碗水。
“我要开始了。”
荣麟煜看着无动于衷的慕谦,打开了瓶子,将里面的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