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记忆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何必逃走?事情不就这么简单?”
即使左肩早就断了,上条依然拚命移动左腕,抓在刀鞘上。移动他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鲜血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溢出。
“你……已经变得这副德性,还想跟我打?”
“……少……废话!”
“你跟我打,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是神裂开始感到迷惘,她继续说道:“就算你打倒我,我的背后还有一个「必要之恶教会」存在。虽然我是伦敦排名前十名的魔法师,但比我厉害的人还多得是……以教会整体来看,我只不过是被派来这个远东岛国出任务的小角色。”
想来也没错。
如果她真的是茵蒂克丝的好友,应该会对教会将茵蒂克丝当作道具对待的做法感到不满。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上面的想法,可见她所拥有的权力极小。
“……那又……能怎么样。”
“……什么?”
上条并不是神裂,无论是朋友、家人、性格、灵魂都完全不同。
所以他才会知道神裂所不知道的,不敢想的,不能做的事,都是可能的。
“有一个人……仅仅只是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家,与世界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