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现在就算在喝着酒也都还是怕到不行,甚至只要一不注意膝盖就会抖个不停。如果现在这里有绳子,我都想系个圈把脑袋伸进去来逃离这里。”
他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膝盖。
那笑容明显很僵硬。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回去。”
“……为什么?”
我又一次问道。
然后,师父从上衣的内兜里取出那份邀请函。
“写下这份邀请函的格里温·阿修伯恩,看来对我们研究得很彻底啊。”
他的嘴角渗出一丝苦笑。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师父露出那样的表情。非常逊,非常不像样,是固执地想要抓住某些东西不放手的人才有的表情。
那是让看着的我无言以对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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