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见。我有种预感,如果看到了那份真实,我将一辈子无法在少年面前抬起头来。
啊啊,是的。
那个少年的存在形式和自己过于相似了。
(因为……我是笨蛋。)
像是通过借口逃跑,我在心里默念。
没错,我是笨蛋。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一个只会将拥有类似经历的他人和自己重叠,从而寻找籍慰和借口的笨蛋而已。
我轻轻触摸了被兜帽覆盖的地方。
这就是透明的针。无论到何时,都不会从心脏上溶解的冰。因为是玻璃制成的,所以理所当然不会溶解,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啊。不管到哪里我的愚蠢都在戳着我的胸口。刺入心脏。喷出鲜血。
(——明明只要死掉就行了。)
想象中的血如果能堵塞住自己的喉咙就好了。
抓挠着脖子,让这张脸肿胀成青紫色,露出最为悲惨的样子倒下就好了。这一定是最适合我的死状。只要别发生残留情报成为幽灵这样的丑态就好,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愿望了——
“——格蕾。”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啊,师父。”
“怎么了?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