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布的方外至交,也还记得我,帮忙说合了几句,那个盛气凌人的赖料布这才让我们进了贵宾包厢……”
“哦?”刘煜表面上不露声色,内心却在吐槽:又是余彭年?!他和辛西娅之间的缘分有这么强?!要是他年轻个五十岁,那我不是有戴帽子的危险?咦,我为什么会想到“戴帽子”这个词?难道我内心深处已经承认辛西娅是我的女人了吗?难不成我也有人财两得的yy念头?!
“余彭年老先生对面相之道也有一些研究,他对赖料布说我有举世无双的聚财之相,请赖料布帮忙确认一下他看得对不对……”
听出辛西娅话语中的悻然,刘煜不禁感兴趣的问道:“你好像对那个赖料布很不满啊,难道他说什么不好听的了吗?”
“嗯。”辛西娅哼哼的点了点头,像是告状的孩子:“赖料布先是肯定的余彭年老先生的看法,说我的面相根骨的确是举世无双的聚财之相,但是他又很是可惜的说我是天财孤星,虽有举世无匹的深厚财运,却注定了形单影只,无一人可与我共享富贵……”
挑挑眉,刘煜对赖料布有了几分看重,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知道赖料布的这番说辞有着何等正确的“预见性”。在“历史上”,年过五旬辛西娅的虽然已经贵为最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