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把信递给蔡志涛,蔡志涛一看就笑起来,说:“你们以为是我蔡志涛写的,就未免太小看我蔡志涛了!”
“为什么?”
“难道不是你写的?”
蔡志涛一扬那信笺,道:“诸位,这信笺上的字迹的确和我的很像,但也只是和我三十年前留书在鸿盛武馆影壁上的馆训字迹很像而已!这二十年来,我甚少理会俗事,基本上都是隐居在山上修习武功,闲暇之余,也常常练习书法以磨练心境,虽说我本身没有什么书法天赋,但这么长的时间下来,也不可能一点儿进步也没有吧?!”
经他一说,陈远波把信接过再仔细看一遍,也看出毛病了,虽然对蔡志涛有些不满,但他也不是信口雌黄的人,当即点头道:“不错,这字迹的确和你五年前送给我的那张亲笔字帖的字迹有差别……”
作为香港四大安保,徐子良和方大异虽然对蔡志涛有所了解,但其程度绝对不及陈远波深,而且他们也知道以陈远波的心性,纵然不会刻意的陷害蔡志涛,可也绝对不可能维护他,因此,对于陈远波的说辞,他们绝无怀疑。
“蔡董,依你说,这是什么人写的?”被“留刀寄简”这种行为羞辱了的方大异悻悻然的说道:“这件事就算不是你干的,可经手人必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