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人端详着那个木然僵立,宛似痴呆了的孩子。他无视于那孩子泪痕斑斑的小脸,无视于那孩子骇绝惨绝的迷惆神情,他只是端详着该从何处割切比较有趣,他在看,那光洁的双腿?白皙的两臂?或是,柔嫩的耳朵?
满意的一笑,青年人道:“把那只左耳割下来!”
哧哧一笑,黑子抽出暗藏的刀具,他一手抓着孩子后领,一手握着那柄锋利雪亮的短刀在比划着孩子左耳的位置。
青年人阴沉的道:“快!”
寒光倏闪,一沫血红映闪,那稚嫩的,却尖锐凄厉得不似出自孩童口中的惨叫蓦然刺向人们的耳膜,一只血淋淋的小耳朵,还带着一层牵连的颊肉,颤生生的坠落于地!
孩子倒在那里,细小的身子在剧烈抖动,半边头脸,全是鲜红的血!
王谦益全身扭曲,四肢蹬撑,侧过脸,啃了满嘴的土沙!
漠然一笑,青年人道:“还不肯说吗?好个硬骨头,有种。”
黑子阿谀的道:“少爷,下一刀朝这小王八蛋什么地方割?”
青年人狠毒的道:“蠢才,再割下去的话岂不割死了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们换个主儿,我看,该轮到王谦益的老婆了!”
那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