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们……要……要什么……都可……可以拿去……甚至……我们……夫妻的两条命……就只有这孩子……我求求你们……行行好……饶……饶了他……”
背负双手,青年人踱到王谦益夫妇二人面前,他淡淡的道:“姓王的,我发觉你虽是个做生意的商人,却很有心机,也很能熬,还有一副硬骨头,你比我预料中的要难缠得多,也可恶得多!”
王谦益痉挛的,低哑哑的道:“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青年人慢吞吞的道:“那只‘碧血丹心镯’一定在你这里,但你却抵死不肯讲出藏处,因为你清楚,我们花费了偌大的代价在高速路制造事端,将你们掳劫威迫到这个无人之所,又当着你们的面杀死了你的两个雇员,还毫不避讳了暴露了我们的来历……以你的阅历应该知道,镯子交出与否,你们一家三口都是一样没命,所以你熬打熬刑,宁肯死,也不愿把镯子拿给我,王谦益,我说的没错?”
王谦益挣扎着抬头,脸的裂口沾着沙土,青瘀紫肿的面颊在抽搐,吃力的说道:“听……听我说……先生……我没有……没有骗你,我也……也决……不像你说的那种……那种想法……先生……我没有理由……为了一只镯子……去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