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绚灿的芒彩中空自被震击得跳跃晃摆,根本无法插入,其他几名黑衣人的攻势亦全被阻拦住。他们好像吃一面无形的罗网所挡截,任是用尽力量扑攫,却仍被摒拒于这面罗网之外!
募地一声惨号凄厉的传来,像有千百只手在撼动着人们的心弦,那位潘家堂名义上的主事人潘仁美好似得了羊癫疯样抽搐着栽倒在地,他那贵重的“黄金锏”抛在七步之外,瞪着眼,咧着嘴,整个脸孔的条线已完全变了形,身上的十八个可怖的血口子正如喷泉般往外飚shè着鲜血。那情状,好不凄惨!
邓榈嗔目切齿的尖吼着扑上:“刘煜,我要剜你的心,挫你的骨!”
时间是迫切而急促的,没有空隙。没有环回,刘煜冷漠的估计着敌人软剑刺来的角度。血夜刀跳弹劈斩如风,邓榈挥舞得呼呼霍霍的软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硬硬磕开!
潘虎大吼着,偕其他五名黑衣人再次拚命围攻上来,而刘煜洒逸又狠毒的运用着他的血夜刀,那般无畏无惧的周旋在当前的七名高手之间,他穿掠着,纵横着,浑身迸shè着血光冷电,有如一个能呼风唤雨,驭云驾雾的天神!
忽然,在十步之外,仿佛早已站在那里似的,四个身穿红底黑面制服的人物静静地排成一排。刘煜已从掠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