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去就行,到了地头,一切即与二位无涉,该怎么做,我自有主张”
姓钱看了看他的伙伴,洪启功似乎还在天人交战,姓戴的只有咬着牙道:“放屁,你是叫我们叛帮变节、出卖组织?你当我们是什么人,竟敢唆使我们去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你意图劫持本帮贵客的心上人,更属胆大妄为,起念恶毒,显见存心与本帮为敌,我兄弟若不将你拿下,岂不有亏职守?”
刘煜静静的道:“二位,心口不一,表里相背,是一桩很糟糕的事,你们或许因为畏惧,或许为了生活,也或许为了对我的疑忌而不肯坦白心迹,这都可以原谅,但若进而抹昧良智、混淆善恶,妄图藉此立功邀赏,就不大俱备公理了,欠缺人格的人,往往下场极为悲惨不堪。”
姓戴的厉叱一声:“分化挑拨,妖言惑众,我看你是活腻了”说完,挫腰进身,马刀骤起,锋刃映现一抹寒光,直取刘煜咽喉
潋艳的一溜赤红,进裂于雪白的冷焰里,像流虹,像星尾,像电掣,那么猝然并现,钱某人的马刀还隔着相当的距离,整个人已平抛而起,带着满嘴满脸满身的鲜血跌落一刹间累布在他躯体上的刀痕,几已将他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