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心接受桂冰娥的教育,唐经天笑道:“师叔,你可说得再对也没有了。弟子这人镇静的功夫委实还不够,而不够镇静,即缺乏深度,一缺乏深度,做什么事看起来就全都别别扭扭的……”
看了刘煜一眼,桂冰娥笑道:“老实说,二十多年的修行界生涯,一干奇人异士我业已看得太多了,但似刘煜这等年轻俊杰,豪才英雄,我却是仅见。不说别的,光讲他那股雍容风范与沉伟气度,便不知超过常人几倍。在强敌之前,他那镇定和平静的形态,简直令人怀疑他知不知道人世间尚有一个‘怕’字,一个‘死’字……”
唐经天在一旁与有荣焉的接口道:“师叔可谓观察入微,说得一点不差,小煜正是如此!”
哈哈笑了,刘煜道:“前辈也太过谬赞了,我可是承担不起哪……”
“你什么时候薄了那张脸皮呀?”唐经天瞪了刘煜一眼,又叹息道:“兄弟你这份能耐,哥哥我确实钦佩得紧。从知道我们即将面对的是圆桌骑士会这样的强敌,我就一直觉得胸口沉甸甸、闷郁郁的似压着块什么,可你却没事人似的过的悠哉悠哉,换了个人,只怕不容易做到呢……” ..
挥挥手,刘煜笑道:“得了得了,天哥,你再夸我,我就只好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