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可是……你知道我若胜了你……刘煜,恐怕我就……不会似你待我这般……慈悲了!”
刘煜淡淡的道:“那是你的事,但你并没有胜我,不是么?”
双目的光芒有些凄黯,鲁哈扎尔低细地道:“我想……你或者早知道……知道我难以胜过你?”
笑了笑,刘煜道:“事实已经造成,你又何必追问不休。”
慢慢地。鲁哈扎尔苍白泛灰的面也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也浮起一抹感激的微笑,他沉沉地道:“刘煜……多谢你不杀……之恩。”
刘煜平和地道:“不客气,鲁哈扎尔,我十分欣赏你。”
苦涩地一笑,鲁哈扎尔道:“多承抬举……刘煜,库库特穆尔,你也……可以放他吗?”
点点头,刘煜道:“当然可以!”
库库特穆尔顿时如释重负,心头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他当然清楚,莫说他汾-阳王府小王爷的身份已让刘煜有理由取他性命,单凭今天这一桩事——他请了人来对付刘煜,欲待摆平刘煜这桩事,也足以激怒刘煜收拾他了。但刘煜却慨然放过,这“当然可以”四个字出自刘煜口里简单。而其中却包含了多少的宽宏及仁恕碍……
不知道是刘煜的干脆触动了鲁哈扎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