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勇,哆嗦着两片泛乌的干瘪嘴唇衰弱的叱责:“还……哭什么?长冈谦吉……哭也设有用……反而……反而越发留人……笑柄!”
长冈谦吉咧着一张血盆大口。满脸的麻子里也似全沾着泪水:“怎么办啊?次长大人,我们可得怎办啊,什么颜面全丢净啦……”
近藤勇模糊的视线里,望着那些自四边畏畏缩缩蹭着回来的手下们,不禁摇头悲叹。道:“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还提颜面做什么……”
长冈谦吉怔了怔。收住泪。一个五大三粗的丑男人,却偏偏做出一副小媳妇儿的姿态,呜呜噎噎的道:“次长大人,你上的好重,还是先找人给你上上药包扎一下吧?”
近藤勇伤口的确痛得有些吃不住劲了,再充不得英雄。他吩咐身后扶着他的两名手下道:“快,快去把留守酒店的新选组医师森下平作请来……叫他别忘了连药箱子一起拎来……”
答应一声,两名新选组武士里的—个飞快奔向黑暗之中.这时,其余的“新选组”所属正在默默清点伤亡。掩埋死者,做着善后清理工作,他们每个幸存者的神色都是那么沉重,那么灰涩,更留着余悸未消的怔忡……
长冈谦吉抽抽鼻子,强忍住亦是扯肠割心般的断指疼痛,沙哑而又衰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