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眼前了。
河上万齐长长吁了口气,背后,土方十四郎已经急毛窜火地抢了上来,满脸惶恐之色:“河上前辈,姓刘的混蛋不曾伤着你老人家吧?”
河上万齐瞪了土方十四郎一眼,没有半点笑容——他不笑的时候,形貌居然十分冷肃严酷,土方十四郎赶忙打个哈哈,躬着上身退后。
转把目光投回刘煜脸上,河上万齐摇摇头,声调徐缓深沉地道:“大概有快三十年了吧?没有人叫我流过血,刘煜,你真的很不错。”
淡然的笑了笑,刘煜并没有接话。
河上万齐也不在意,嘿嘿笑了,道:“虽然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但你还是要对此付出代价,刘煜,你可知道?”提起犹在滴血的双手,手上约模绽裂着六七道细小的伤口,河上万齐白眉轻皱:“很奇怪,以我苦练过七十年之久的‘铁指钢手’,竟然捏不住你的刀锋,刘煜,你运刀的劲气与火候,当真老辣的不像是年轻人!”
笑了笑,刘煜还敬道:“河上前辈,自晚辈施展‘身剑合一’以来,还不曾遇上任何一个人敢以赤手相向,更遑论空拳夺刀了,前辈的修为确然精湛超凡,只是前辈低估了我手中的血夜刀!晚辈的这把宝刀,为最为纯粹的乌金铸就,可坚可韧,与寻常硬体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