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我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们是向彼此交付了最纯粹的爱情的恋人啊……”
闭上眼,公孙绿萼不可仰止的情动了。她喃喃的道:“老公,吻我……”
于是,刘煜缓缓的俯下脸来,轻柔地吻上了公孙绿萼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多少日子的魂索梦系,全在这一刹那间寻到了慰借,得到了补偿……
夜变的深沉。
这是公孙绿萼临时布置起来的中式闺房,陈设简朴而清雅,斑竹床,斑竹椅,一张小巧的黑漆檀大圆桌,一张小小的梳妆台,圆桌上有只宝蓝镶白的花瓶,瓶上黄菊数朵,另外,一只古趣盎然的小几上摆着一尊小小的白玉香鼎,鼎中正有袅袅的檀香飘散。左右两边的窗口全掩着一色的浅绿窗帘,浅绿色的窗帘与斑竹床前垂悬着的浅绿的罗帐相掩映,就越发给这间宁静的闺房增加了一丝安祥而幽遂的气氛。
现在,屋内只有一盏壁灯放射着淡淡的光晕,照得整间的房里幻起一片淡淡的迷蒙,在迷蒙中,刘煜与公孙绿萼并肩坐在床边。
之前的一顿相见筵,刘煜稍稍喝多了两杯,他如玉似的俊俏面庞上泛漾着一抹丹珠似的红晕,公孙绿萼痴痴的凝望着他,眼波如水,小巧的鼻儿也在轻微的翼动,幸福与满足正充斥在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