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哼,刘煜又在蹀踱,却一言不发,陷入沉思之中。
这时,卯之花烈才陪着笑脸走上来,表情上是一种微笑带窘迫又遗憾的形色,她细声细气的道:“刘煜,你先别急,请坐下慢慢商议,这个意外,诚是不幸。但焦虑也不是办法,且宽宽心,顺顺气,总能想出个解法事端的良策出来。”说着,她又转向满头大汗的京乐春水:“你也坐下歇会,京乐大哥,喝口茶润润嗓子,看你也够泛累的了,身上犹带着伤,来。先坐下,我这就叫人去找个四番队的治疗师来为你治伤……”
京乐春水忙道:“不用麻烦了,我只是受了点皮肉浮伤,不要紧,更无须请四番队的治疗师。我自带有金创药,待会儿将药抹上去就行。”
点点头。卯之花烈也不多劝:“那先请坐。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一旁的老管家适时手捧茶送到京乐春水面前,京乐春水也真是又渴又累了,亦不客气,谢了一声,接过茶杯。一仰脖子便喝了个精光。
坐在椅上的刘煜默默注视着京乐春水,轻轻地问道:“动手前后,京乐春水,你报过家门没有?”
摇摇头。京乐春水道:“没有,我们毕竟是从京乐家潜逃出来的,哪里敢自报家门?再说了,当时我也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