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次郎毫无表情的道:“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朽木家的家徽众所周知,有心人要弄上这么一枚,也不算难事!”
一直藏身在兕丹坊和银银次郎身后的京乐春水按耐不住,怒火高炽的现身出来,粗暴的道:“混蛋,你们倒会推得干净,仔细看看我是谁,我看你们怎么个狡赖法……”
摆摆手,止住了京乐春水的爆发,刘煜静静的道:“那么,你们是不承认有这件事了?”
银银次郎硬板板的道:“本无此事,又如何承认?”
笑了笑,刘煜又朝着兕丹坊:“你认不认识我?”
避开刘煜的视线,兕丹坊有些局促的道:“我……没有见过你!”
刘煜道:“当真?”
咽了口唾液,兕丹坊不安的道:“的确没见过你……这无须说谎……”
刘煜道:“你肯定?”
舐舐嘴唇,兕丹坊舌头有些打结:“是的。”
掂了掂手心上那枚“朽木家”的家徽,刘煜叹了口气:“你既不承认,这枚家徽又确实不是什么有力证据,看样子,我们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了呢!”
兕丹坊忙道:“恐怕是你们误会了。”
银银次郎也阴沉的道:“只不过,这‘误会’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