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那一种态度?”
微微一笑。刘煜道:“很难说!真正说起来。朽木苍纯-淫-辱平民女子的作为虽然有悖贵族风范,但也是在行使贵族权利。他唯一能够被我们责难的,就是对身为贵族的京乐春喜下手!一般而言,这种违背《贵族公约》的淫妄乱行,惩罚是无庸犹豫,但是。其中若涉及父子亲人的关系,则应付起来往往会是另一番种情况……”
京乐春水恶狠狠的道:“如果朽木银铃胆敢包庇他的恶子,我们就将这对混蛋父子一起收拾了!”
刘煜沉沉的道:“应该怎么做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京乐春水。亲恩如海,舐犊情深,人不处于那种境况,就难得体会那种感受,在这种情势里,要想一个做父亲的秉公处置自己犯错的儿子,这颗心可不是那容易能摆得端正的。”
张张口,京乐春水却未能说出什么,他的神气有些惶恼,也有些烦躁。
挥挥手,刘煜道:“好了,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猜东猜西,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走吧,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之前,猜测多了并不一定有益,我们心里先存个底,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救出京乐春喜。”
藉着丛丛矮松的掩护,刘煜与京乐春水二人迅速绕到了朽木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