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的却是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一颗颗火炙般的心!
朽木银铃嗔目如铃的叫:“修罗多刘煜,你说下去!”
点点头,刘煜道:“我并没有说是阁下你强抢良家妇女,我不会如此荒唐的随意污蔑一个真正的贵族的人格,而我也明白,光凭一枚朽木家家徽并非铁证,因此,我便找着贵城的一位‘番头’兕丹坊,由他嘴里,证实了掳人者不是别人,正是阁下的独子朽木苍纯。”
楞了一会,朽木银铃突然大笑起来:“刘煜,你完全一派胡说,昨天一整天苍纯都亲伴在我身侧,他又如何分身去抢京乐春喜?”
刘煜安详的道:“他不必亲自去。他有的是人可以指使。”
笑容立刻凝结了,朽木银铃的脸色转为阴沉,他想了想,又摇头道:“我看你只怕弄错了,我儿心性笃厚,为人刚正,且而对我最是敬畏。贪淫好色,仗势持暴,素为我之严戒,我儿必不敢轻犯戒律!”
刘煜深沉的道:“色胆包天。而且人心隔肚,岂能断论?”
朽木银铃怒道:“我的儿子,我还会不了解?”
冷笑一声,刘煜道:“你了解的只是在你面前的儿子,而不是在你背后的儿子!”
窒了窒。朽木银铃咆哮起来:“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