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掌搧在朽木苍纯脸上,将他打在地上翻了个滚!
朽木银铃手毫紧握着那柄肋差,又气、又惊、又怒、又疼的怪吼着:“没有出息的东西,那个要你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来‘明志’?混帐不孝的小畜生,你当着我面竟敢剖腹,你眼中还有我这做父亲的么?你再如此冒失孟浪,我就叫人先把你困起来!”
几个“番头”早已扶起了朽木苍纯并在四周围护着他,个个脸上都是那种同情中又掺了敬佩,同仇敌忾又愤愤不平的表情,其他的朽木家所属,亦皆似眼里喷火般怒视着刘煜与京乐春水两人!如今,他们两个可真成了“众矢之的”了。
朽木银铃又气涌如山的叫着:“小畜生,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任什么事,都有做父亲的作主,都有做父亲的替你担待,便是天塌下来,做父亲的也先顶着!”
朽木苍纯满脸悲愤之色,满眼饱含痛泪,他仰着头,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悲怅模样,任由肿裂的嘴唇中那一滴一滴的鲜血往下淌……于是,朽木银铃看在眼里,便越发痛在心头了。
京乐春水目睹这一幕朽木苍纯自编自导自演的好戏,不期而然的想起刘煜在摸进城中之前向他说过那几句话来——
“应该怎么做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