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煜望向朽木苍纯,他发觉这位朽木家的少家主,在此时说话的神气是扎扎实实的,有恃无恐的,没有一点点忧虑抑或不安的细微反应,甚至连方才那种委屈抑郁的模样也消失了。这其中表示着什么意义呢?莫非园子里真的没有值得这位少家主担心的事物?!沉吟着,刘煜在琢磨朽木苍纯目前的心思。
朽木响河又在鼓动:“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们少家主没有干过的事谁又能指责他干了,红口白牙随意诬赖的人是不行的,要拿证据出来!”
朽木苍纯也是一付慷慨激昂的架势:“要搜要查何妨彻底?别说园子里,便抄翻了整座朽木山城也无不可,朽木苍纯生死荣辱原不足惜,但为了父亲大人与‘朽木家’的声誉,今天说什么也得弄个水落石出!”
极难察觉的点了点头,朽木银铃泰山笃定般四平八稳的道:“修罗多刘煜,外面请吧。”
嘘了口气,刘煜没有说话,他带着京乐春水缓缓的走到庭园前面,在这里,他用目视巡视了一遍,然后,又走向后园。
刘煜刚转过曲廊沿着几级石阶来到后院,在那靠墙的一座小巧假山下,有一湾颇富情调的清澈小溪流过墙底幽洞淌向墙外,这时,却有一个正在临溪浣衫的青衣少女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