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屈,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朽木银铃心中已有定论,但面对朽木苍纯的嘴硬,此刻他只能按捺下来,沉沉的道:“苍纯,为父但愿你说的是实情,为父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是真正无辜的!”说着,他转向刘煜:“刘煜,你是否尚能找出更具体的事实,光凭密室这一项要定我儿子的罪,怕仍嫌不足!”
这种情态丝毫不出刘煜预料,他冷冷的道:“劳烦家主同我下去走一趟吧!”
朽木银铃绝不迟疑,立与刘煜鱼贯进入密室,他们沿着台阶往下走,快到尽头之前,有一扇金刚金门拦路。刘煜毫不犹豫的按照朽木绯真教授的方法,在门边机关处一阵捣鼓,在几声机括轻响后,他使力扭动金刚金门的握把,将这扇沉重而坚实的金刚金门无声的推开。
室内陈设,不像是一间囚室,反而显得颇为豪华,一切布置都是以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粉红旖旎色泽为主,更特别强调了床的突出,一张特大的宽敞的柔软的华丽铜柱镂花大床,便摆在墙边,流苏半掩着淡粉的罗帐,而床的顶上和四周,更嵌有巨镜无数,只要将帐幔掀卷,则床上的一切,即可自四面的巨镜反映中纤毫毕露。
现在,床上并坐着一个绝美女子,体态稍显娇弱,但神情却十分坚毅。刘煜一眼即已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