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摇晃,一会儿玛嬷一会儿阿玛地喊,却不知道叫大夫。这老太太若是只剩一口气,早晚得让自己孙女给摇晃没了。
“都给我闭嘴!”雁姬冷喝一声,镇定自若地指挥道:“甘珠,赶紧带人把老夫人送回去。小心着点。骥远,去请往常给老夫人看诊的姚大夫。珞琳,你跟着甘珠去照看老夫人。至于你,月姨娘。努达海现在就交给你照顾了。好好伺候着,若有一点不好,仔细你的皮。”
从此,努达海跟新月开始了巡回演出,每每上演着同一出戏码。努达海大发雷霆,对新月又打又骂;新月则美目垂泪,对努达海逆来顺受;然后就是努达海幡然醒悟,抱头忏悔;新月就喜极而泣,无悔包容;最后就是两人抱头痛哭,拥吻在一起……如此循环往复。
他们没发现,望月小筑的下人越来越少,吃穿用度也越来越差。等新月发现的时候,望月小筑只剩下几个打扫的下人,竟然已经没有了能够帮忙她照顾努达海的人了。努达海生活不能自理,一切都需要新月自己动手,不但是吃喝,就连拉撒也得新月帮忙。
而且,瘫痪在床之后,努达海也许是思虑过重,也许是身体隐患爆发,一下子就衰老得厉害。头上乌黑的发丝染上了霜色,眼角额头的皱纹越发深刻,就连眼神都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