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吓得顿时一声都不敢出。
扎牙努见这掌柜的与伙计这般狼狈,顿时被娱乐了一般的大笑起来,他指了指身边一个侍从说道:“你,告诉他,让他把新得的那唐三彩拿来给我看看。”
侍从自然也要学着自家明明会说汉话的老爷那样摆谱,他对着严掌柜的肋骨又是一脚。鼻孔朝天道:“我家老爷要看看你那个劳什子唐三彩,你快爬过去拿来。”
严掌柜的面色惨白,他身上已经疼痛难忍。现在又挨了一下子如何受得住,那唐三彩摆的高,叫他这样子怎么爬着拿?他只得低声哀求道:“老爷,请您行行好吧,那东西摆的高,我怎么爬着过去。”
那侍从轻哼一声:“那你就先爬过去,然后再站起来!”
严夫人和严小姐一直都在里间。听到这话,严夫人用力攥了攥女儿的手,反复叮嘱她一定要呆在屋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叮嘱过女儿,严夫人理了理衣裙,款款走了出去。商家妇可没有什么不能见外男的规矩,以前贫寒时。她也常帮丈夫照顾生意。她与严掌柜的相伴二十载。一直同心同德,从未离弃彼此,遑论今日?夫君有难,叫她如何静坐一旁?他便是死,她也是要一道的。
“这位军爷,且叫小妇人前去取来吧,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