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牛道:“你怎么能放弃治疗呢?说说这是什么玩意儿,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鲜于通叫道:“这……这是金蚕……金蚕蛊毒……快……快打死我……啊……啊……”
众人听到“金蚕蛊毒”四字,年轻的不知厉害,倒也罢了,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曾阿牛冷冷一笑,朗声道:“想死倒也容易,只需你老实交代你做下的亏心事,我自然给你一个痛快,若有半句虚言,我便撒手不理,任由你受罪七日七夜,到那时肉腐见骨,滋味可不好受。”
就在这时,华山派阵营中传出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正是当年在刘煜继位大典上看到过的“华山二老”。纵身来到曾阿牛身前,那身矮老者尖声说道:“姓曾的,我华山派可杀不可辱,你如此对付我们鲜于掌门,非英雄好汉所为。”
曾阿牛抱拳说道:“两位尊姓大名?”
那矮小老者怒道:“谅你也不配问我师兄弟的名号。”俯下身来,左手便去抱鲜于通。
曾阿牛拍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