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更不敢上前。对自己都能如此狠毒,何谈对旁人?
“是我错了。”当大家以为这小儿还会做什么更恐怖的举动时,刘煜竟无比乖巧地一笑,干脆利落的认了。还不等大伙儿松口气,他又徐徐开口,“若杜鸣不幸去了。我就撞死在门前的石狮子上为他偿命!我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奴才生的贱种,怎么能比杜鸣尊贵?往日上学。他骑马,我拎书袋走着;他写字,我磨墨;他吃点心,我看着;他坐着喝茶,我立着添水;他没了银子只管往我荷包里掏,惹了祸只管往我头上推,我还得管叫他一声杜鸣哥。我哪里比得他身份贵重,给他赔命是应该的。”属于林煜的不甘和怨恨在胸腔翻腾。
小小的孩子染了一身血,明明一副快昏倒的样子,偏还要硬撑,看上去十二万分的可怜。没经受天长日久的隐忍,哪里会有如此激烈的抗争?
杵在门后的林如海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踹开房门怒气冲冲的吼道,“刁奴!竟敢如此对待主子!死了倒好,不死我亦要掀他一层皮!给我扫出去!仔细脏了我的地儿!”他最是恪守礼教,虽然不待见这个庶子,可也容不得他被一个奴才欺辱。
刚刚听闻鲍姨娘母子把人砸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他本来十分震怒。林家对奴才向来宽厚,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