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授,也可以共勉!”刘煜微微一笑,无视白秀才不安的样子,与他轻声的讨论起四书五经来。
白秀才虽然自忖才学不足以为人师表,但为了六两银子的束脩,他不得不厚着脸皮留了下来,私心里却不敢再以“先生”自居,只自谦为“陪读”。
这日下学,白秀才辞过刘煜,沿着小径往角门走,在一座假山前被老高头叫住,“白秀才,教导大爷数日。你感觉他天赋如何?”
白秀才笑了,赞叹道,“不敢称教导!林公子高才捷足。记忆力超群,思辨方式虽迥异常人却往往一针见血切中要害,常令在下有耳目一新之感。更妙的是他十分善于阐述自己的观点并说服别人,于策论上独具天赋,来日必定前途无量!”
“当真?”老高头好容易才撑住脸上的假笑。
“自然当真。”白秀才笃定道。
“那便劳烦你多加教导,来日大爷出息了也是你的荣光。”老高头拱手。
“不敢,不敢。以林公子之才,纵然没有在下,也必然可以进士及第。”白秀才哈哈笑着走了。
老高头盯着他背影良久。转过身时脸上的假笑已被阴狠取代。说老实话,对刘煜下手他心里有些发憷,这才想着找白秀才问一问,若是个不成器的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