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她会直接将他们接回去,日后想办法暗中除了。那才叫人防不胜防。思量片刻,在高大全的屏息等待中,刘煜摆手,语气平淡,“滚吧,没有下次。”
鲍姨娘似乎心有不甘,到底没驳了儿子脸面,冷哼一声算是过了。
高大全大喜,忙将他爹拖出去。老高头一家倒了两个,最横行霸道的那个怂了,看人都带着一股子胆怯,下人们对煜大爷的彪悍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因刘煜下手十分克制,伤口看着恐怖,将养一个月也就痊愈了,老高头来上房谢了恩,那态度卑微的跟孙子一样。他婆娘断了两根肋骨,心肺又受到重击,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煜大爷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横起来能叫阎王绕道,不要命起来……老高头摇摇头,不敢尝试。他算是服了,彻底的服了。
转眼就到了年底,该置办年礼送往扬-州城了。老高头拟了两份单子,叫儿子帮着掌眼。
“爹,这份是……”高大全皱眉,拿起其中一张。
“这是送给煜大爷和鲍姨娘的,看看还需添些什么。”老高头拿出库房记录比对。
“怎比太太的还厚上一成?太太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