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知道了?!老高头心中一阵惊疑。亏他为防事情暴露,安排了好几个仆役替自己背黑锅,如今竟一个都没用上。活了五十多年,他从没碰见过这等浑人,遇事问也不问,查也不查,认定是谁上来就下死手。这处事方法也太简单粗暴了!自己已经栽了,万不能赔上儿子。老高头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嘶声喊道,“不要!”
“我吃得,你儿子就吃不得了?”刘煜刚积攒起来的一点耐心又用光了,跳下炕,扣住高大全下颚,迫使他张嘴,将核桃酥一块块硬塞进去。
高大全被噎得直翻白眼。老高头目眦欲裂,喉咙挤出破碎的气音,仿佛在求饶。十块核桃酥塞进去一半,洒出来一半,刘煜放开高大全,坐回炕上慢条斯理的擦手,叹息道,“不怪我脾气暴躁,只怪你们太能惹人生气了。醉心草根做得核桃酥,香味果然不同凡响,只需连吃半月,心脏便会慢慢麻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夫来了,想必一句‘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也便结了。你说是也不是?”他俯身,一瞬不瞬的盯着老高头。
老高头眼睛都快鼓出来了,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醉心草有毒,大部分人都知道,但醉心草根也有毒却少有人知。他在跑江湖时,靠着这一招帮人做了不少亏心事,没想如今竟栽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