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雪来,放入自己事先备好的白棉布条和羊肠线煮沸,替胤真仔细清理伤口后从医药包中抽-出一枚银针,挑眉询问,“腹部的伤口太大,必须缝起来。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胤真同样挑眉,直视回去。
把皮肉像布一样缝起来?哪个疯子敢这么干?李卫正欲开口拦阻,被刘煜轻飘飘地,略带鄙夷意味的眼神一瞥,当即把嘴闭上了。
没有麻药,缝针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但胤真冷峻的表情一直没变,那凛然贵气和翩翩风度未曾因眼下的狼狈而消减哪怕一丝一毫。
剪断羊肠线,刘煜吐出一口浊气,赞赏道,“王爷好毅力!”
“不及煜弟。此等疗伤方式,想必煜弟曾亲身尝试过多次吧?否则技艺不会如此娴熟。”胤真语气十分温软。眼前这人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究竟得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养成如今的临危不乱?
这应该是脑补过头了吧?刘煜也没有解释,径直从药瓶里倒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绿色丸药,投入铁碗煮化。清雅而的香甜药味在雪屋里蔓延,清澈的水渐渐变成浓稠的糊状物,看上去像食物多过像药物。
“这是什么?”胤真微微挑眉。这孩子身上究竟带了多少古里古怪的东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