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等外露的肌肤也没落下,然后背上弓,拿上矛,拉着雪橇和巨型包裹走上冰面,左看右看也不过是三个容貌平凡的猎户。
胤真腹部的伤口已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因失血过多而产生的虚弱感也稍微退去。李卫却不同,骨细胞的修复速度本就比体细胞慢。方才雪地绵软还没感觉,踏上坚硬的冰河,脚掌便痛如锥心。
刘煜将昨晚削好的带有齿纹的木屐交给两人。让他们绑在靴子底部,以防滑到,然后对李卫摆了摆手,“上雪橇吧,我拉你。咱们沿河北上淮-安。”
“这怎好意思?王爷也伤着呢!让王爷上!”李卫连连摆手。
“你这么小的身板,怎拉得动?还是本王来吧。”胤真夺过他手里裹着几层兽皮的缰绳。他此举并非惺惺作态,而是真心在意属下的安危。亦心疼刘煜年少。
李卫这下更立不住了,急的面红耳赤。
“别看我身材单薄,可从小便力能扛鼎。一指头戳死只老虎不在话下。”刘煜伸出食指实话实说,却不想逗得胤真哈哈大笑。
李卫再三谦让,着实耽搁了些功夫。刘煜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扛起扔到雪橇上。怀中塞一张地图。拖着便走。胤真不笑了,这才忆及少年徒手捏碎山岩的事儿来,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