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胃虚弱到极点,上吐下泻后立即产生严重的脱水现象,在没有抗生素也没有输液设施的情况下当真只有等死一途。
正说着,一名妇女抱着自己已经停止了呼吸的年仅两三岁的孩子,神情有些魔怔的经过刘煜的身边,向河边走去。看情形,她怕是想要陪着孩子去了。在这种时刻,灾民们大多只能自扫门前雪,纵有不忍,却也没有多加劝阻。
胤真眼神变了变,拦住去路,对那魔怔中的妇女道,“听闻淮-安知府已经往各县巡查来了,不日就到楚淮,若想为你儿伸冤,不如半路去拦了他轿撵。状子已经替你写好,你敢是不敢?”
“我儿已经死了,我爹娘、公婆、夫君都死了,我还留着这条命干什么?状子给我,我去!”那妇女夺过胤真用碳条速写的状子,仔细收进怀中,抱着孩子的尸体遁入林间小路。
李卫在胤真的示意下隐没身形尾随而去。这边厢,刘煜已集合了数十人,个个都是一路跟随他从洞府来到县城的铁杆追随者。
胤真徐徐走过去,叹息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岂能敌得过训练有素且身强力壮的衙役和护院?冒冒然冲进去等同于找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刘煜一人就能血洗整个黄府,却也晓得在没真正强大之前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