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迹象。
灾民们见状连忙如法炮制。等李卫带着一帮子人回来,大家都已住上新家,橘黄色的篝火从小小的门洞中透出,显得格外暖心。
这夜,大家将食物平均分配下去,又安排了人轮流守夜,度过了逃难以来最团结,最愉悦,最安心的一夜。
跋涉了七八天,一行人终于到得楚淮县,这是最靠近淮-安府的小县城,出了楚淮只需再行半日就能入城。但他们抵达时已临近傍晚,不得不就此停下。
楚淮县里已聚集了好些灾民,因知府以身作则,再加之圣上分外重视,下边的县令哪怕不愿意也得摆出个体恤民众的样儿来,使人在县城外的野地里搭建了很多避难棚屋。
说是棚屋倒好听了,实则几根木头架子而已,上边盖了几捆茅草,四面儿都透着风,往里一坐冻得人骨头缝都疼。茅草上的雪积得太厚便扑簌簌往下漏,说不准谁就倒了霉,被砸个满头满脸。
李卫盯着在风中吱嘎摇晃的木头架子,只觉心里瘆的慌。这棚屋连雪屋一半都赶不上,还住个屁?就不怕晚上冻死人?太他-妈敷衍了事了!
胤真眉心紧皱,显然对这等救灾措施十分不满。可他隐而不发,冲对面一个早来了几天的灾民问道,“这位兄弟,县城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