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煜笑着说了一句,一脚登上马车,从小瓷瓶里倒出一枚丸药让那气息奄奄的土匪含着。
土匪呜呜哀鸣,却饿的说不出话,想把丸药推出去,却发现它早就化了,只能啪嗒啪嗒掉眼泪。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只要眼睛一闭,就能渴死饿死过去,得个痛快。偏这药邪门的紧,含了以后精神格外亢奋,想闭眼睡上一小会儿都不行,只能半死不活的吊着。起初身上还五花大绑,这会儿不用绑。就是把他放了,也没走路的力气了。
少年塞完药下车,从包裹里拿出几片腌好的牛肉。放在烧得滚烫的石板上煎,滋啦滋啦的声响听着便觉得分外诱人,他还偏要用个大扇子把浓浓的肉香味往车厢里扇,简直不让人活了。
那土匪在山上大鱼大肉逍遥快活惯了,早忘了受苦的滋味,这时哪还撑得住,又加之服用了兴奋-剂。有了一点子力气,忙低不可闻的喊道,“公子爷。给我一口饭吃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都招!”
李卫激动的站起来,见刘煜和自家王爷依然老神在在的烤肉,咳嗽两声又淡定的蹲回去。
肉烤好了。饭也煮熟了。刘煜一行慢悠悠吃完,这才拿着两片肉上车,摆放在土匪鼻尖,淡淡的说道:“这才三天就坚持不住了,大爷我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