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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亮着几盏烛火,偶有气流拂过,光线便明明灭灭十分阴森,更有蒙着面的黑衣暗卫隐在各个角落,幽深的眼眸中充斥着浓浓的煞气。穿过一条狭窄的过道便入得刑房,里面已架起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个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男人被吊在刑架上,如不是胸膛微有起伏,看上去便像个死人。
“已经三天了,我们快没时间了。”胤真坐在刑房正中。一边饮茶一边徐徐开口。四处逸散的阴森煞气皆被他通身威势给牢牢压制住。
与煞气融为一体的胤翔冷哼道,“如此还撬不开他的嘴,我倒有些对他刮目相看了!再给我一天时间。问不出便宰了。”
胤真摆手,“不可再用大刑,他撑不住。待我回去想想,没准儿会有办法。”话落放下茶盏,踱步离开。
房间里,刘煜正在清点自己物资。这些天他本想使人给鲍姨娘报个平安,又恐她心急找来。被牵扯进这些乌糟事里,便没有动作。闻听胤真请求,自然期望他能早日成事。也不藏私,将自己听说过或用过的酷刑洋洋洒洒写了二十几张纸,漫不经心的递过去,“他既已濒死。动不得大刑。那便找几个死囚,将这些刑法挨个儿演练给他看,他若想闭眼,便用两根竹签将眼皮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