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猪油蒙了心了才敢在您老头上动土……”
刘煜接过鲍二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白玉般精致完美的双手,觉得心情转好,像个没事人似得笑起来。“大家都是亲戚,打打杀杀多不好?不利于家族繁荣昌盛不是?今天便饶了你吧。”
青年大喜,磕头磕的更重了。
刘煜蹲在他跟前。戳戳他额头红肿不堪的伤口,道,“今儿就教你个乖,报仇不是这个报法。若我是你,绝不亲自动手,撒一大把银子出去能雇来多少地痞流氓小混混?且不能一下就弄死了,那多没趣儿?一百两买一只手。二百两买一只脚,三百两买一根舌头,四百两买一双眼睛。五百两买裤裆里那玩意儿……玩残了玩坏了,叫他一辈子生不如死,那才叫报仇呢!知不知道?”
青年听得骨头都寒了,浑身似针刺一般悚然。边磕头边啼哭道:“小的知道了!谢大爷教诲!小的就算自戕。也不敢找您报仇啊!”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日后你还可以来找我玩,只不过段数不能这般低劣了,否则我还会生气的,知道吗?”说到这里,刘煜轻笑起来。少年的嗓音本就带着金属般的清越,再被两旁的墙壁一阻,更添了几分连绵不去的空灵。显得好听至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