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自以为是金身,其实就是个泥塑的雕像!”
此话虽没有说错,可是却偏偏击中林黛玉心中的隐痛:若是宝钗有这么一个身为一家之主还对自家心思暗昧不明的兄长,别说是一块淬了药的玉,就算是个玻璃片儿,宝钗也定会含笑接下。面不改色。
默默咽下心里的苦涩,林黛玉半是恼怒半是难堪地对向刘煜:“兄长说黛玉是真性情。可是黛玉看兄长,这才是真正的真性情、无忌惮,不输当年的阮籍,猖狂处事,青白双眼,穷途大哭!”
刘煜一愣:阮籍是个狂士,也是个贤士,古今赞他之语不少,但是绝对不包括唐代大诗人王勃那句“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而且,林黛玉明明知道,自己可是今科状元郎,一旦丁忧完毕就要回朝担任要职……所以,这句夸奖他像“阮籍”的,顺着王勃的诗意,也是否应了前面那句“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呢?还真刻薄啊……而且,不带几个脑子的,还真听不出来!
听得此种明褒暗贬,刘煜好不容易忍下的笑意又一次差点冲破了肚皮,他不得已只能捂着肚子趴在桌上,毫无形象地叫唤着:“哎呦我的好妹妹啊,你还真可爱……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可爱,我一准冲进荣国公府将你抱了家去……”
林黛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