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讳:“躲着贾宝玉呢。”他并不怕水溶告诉贾府知道,一是看得出来水溶正讨好他,二是贾府若恼了他,于他实在是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水溶有心替贾宝玉说两句好话。然而想了半天,贾宝玉能夸的也只有那副好皮囊了。因而只能道:“他虽然是个绣花枕头,好歹心地不坏,没什么害人的心思,这朝堂之上会读书肯读书,读了书却是为了害人的人多了去了。”
刘煜冷哼一声,并不说话,显然是极不赞同水溶的话的。
气氛登时冷了下来,水溶只得叹息着转移话题道:“你同荣国公府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呢,为了他们气成这个样子。我看你往常也不是不能容人的呀?”
刘煜笑了笑:“也没什么,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瞧不上他们看我们孤儿寡女的好欺负,手伸的太长罢了。”
水溶有心同他拉进关系,因而道:“你如今好歹也是个状元郎,可知道为什么贾府还觉得你们好欺负?”
刘煜哼了一声。
“倒不是你年纪小,而是你后台不够硬,他们论尊卑品阶越不过你去,才敢拿辈分说事。那史太君倚老卖老惯了的,你看她可曾在王家面前无礼过?不过是觉着你们无依无靠的,只能依仗着贾府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