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掌控全场,令他不得不服。定了定神,他拱手道,“林大人高明,本官自愧不如!”
“田大人太心急了,心急就容易陷入混沌。”刘煜淡笑摆手,指着一排排粮仓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陕-西乃贫瘠之地,若每年能出产四五十万石粮食交予朝廷,百姓又何至于挨饿受冻,揭竿而起?无论陕-西巡抚花费多少心机遮掩,拆了粮仓一验便知……”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田文静,“这批假粮食就是最大的线索和罪证,绝跑不了,所以快一天慢一天无妨。眼下所有涉事官员已收押,其它四省不日便能得到消息,从此刻开始,咱们才应该着急,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拷问出供词!”
田文静连声附和,送走刘煜一行,踱步到还在泻沙的竹筒前,低声询问,“像-插-入豆腐般将削尖的竹筒-插-入加厚的木板,你可能做到?”
自诩功夫了得的长随羞愧摆手,“属下无能。”
田文静摇头叹息,“没想到我看走眼了,这位林大人虽然年纪轻轻,但能力卓绝,可谓是文武双全,今上的眼光还是那么犀利……如此,主子的大计可就又多了一份阻力。”
长随迟疑道:“爷,这位林大人虽然厉害,但也不见得是今上的死党,我们难道不能争